当我渡过沙洲

维多利亚时期的诗歌是最近我们英语课的主题,一篇篇连用中文都难以体会的诗歌变成了一个个字母印在书上,给了最近的英语课一个无趣的基调。所以当难得读懂一首诗的时候就成了英语课最令人激动一幕。

说起十九世纪的英国,工业革命、蒸汽机、煤、钢铁这些词总是不由地在我印象里来回滚动。柯南道尔也给他那本著名的小说赋予了这么一个背景,这让我一直对这个时期保持着浓厚的兴趣。英国,或者说整个英格兰岛,在过去的欧洲都是一个被瞧不起的名族,就算现在,浪漫而又傲慢的法国人也不愿意说出他们认为很难听的英语。英语,起源于拉丁语,又结合了当时象征着欧洲最优秀血统日耳曼民族的语言-德语。所以是什么让这么一个原本并不被待见并拥有着不纯正语言的民族一渡站在了世界金字塔的顶端-日不落帝国。也许是因为大航海时代,也许是因为工业革命,不过沉重又漫长的历史不是我今天想讨论的话题,又扯多了。

Tennyson就是生长在这个十九世纪的大不列颠岛,他的诗着重于自然,又不拘泥于自然,也许这就是因为工业革命的影响着他,让他渴望一个纯净的自然。他有那么一首诗,一开始以为写的是一只鸟,或者说出海的海鸥。

Sunset and evening star
And one clear call for me!
And may there be no moaning of the bar,
When I put out to sea,

我简单的翻译:
日落和夜星闪烁,
还有一个清晰的声音在呼唤我,
也希望海滩不要悲鸣,
在我出海的时刻

Sunset这样的基调并不适合一只出海的海鸥,之后的Moan也是这样。它更多诠释出的是一种悲伤,后文里Asleep、Farewell其实都是这样的。其实这是一首写死亡的诗,当潮水已经沉睡,灵魂渡过沙洲飞向远方,悄无声息的在黑暗中,回归自然。

我曾不止一遍地思考过死亡,就比如人为什么来,为什么又要走,走了以后去哪里,会不会再以另一种形式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以前我一直不相信轮回,后来听多了,也慢慢地觉得那确实值得成为现世的人对死去的人一种美好的寄托,灵魂也是如此。直到我十几天前参加的葬礼,那是人生中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真实看到一身肉体变成骨灰最后再进入长眠之土,我又不断地思考着生和死的意义。也许没有人能逃过死神的降临,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不同的是,有些人被万众瞩目的来最后悄悄的走,也有人悄悄的来却轰轰烈烈的走,但更多的人却是有些人悄悄的来又悄悄的走,也只有亲人好友会惦记会伤心会感叹。

我也无数次想过死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会不会能够遗留一下一些思想,那些思想又会不会以其他形态留在世间。小时候在火车站买过一本杂志,里面有一篇文章记录着别人说自己曾感受过的死亡,当时让我想象了很久。但是如果你问我想不想知道答案,我会毫不犹豫地说不。

人作为目前地球上智慧最高的生物,总是会想很多几乎找不到答案的问题,也许这就是有思想的悲哀。

看来以这首诗的最后一段结尾比较好,顺便附上我简单的翻译:潮水会把我们送到远方,超出时间和空间的长河,我希望面对面见到我的领航者,当我渡过沙洲。

For though from out our bourne of Time and Place
The flood may bear me far,
I hope to see my Pilot face to face
When I have crossed the b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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